新时代顺利来临......”夜劫雪信的笑容扭曲如裂口,“ 我只不过是想——”
一脸沧桑的夜劫雪信戴上了一副家族传承下来的‘鬼哭’面具。
如其名,这是属于鬼的面具,在夜劫雪信戴上面具战斗时,会以类似兔子的动作战斗,因为鬼是站在人与自然之间的存在,所以这个面具又可以连接了雪信的魔力和夜劫之山的魔力。
同时夜劫雪信也会两仪家的“自我暗示变形”剑术,可以以蜘蛛般的奇特姿态压制对手。
“变得不再‘特别’。”
这是喜剧,同时也是悲剧。
最为满溢魔术才能的人——憧憬着和他最为无缘的‘普通’,就是这种随处可见的故事。
这就是这次亚历山大六世御主·夜劫雪信的心理疾病。
“那么,背刺大国主就好了,为什么要杀死全族人呢。”
从绘里濑嘴中发出了声音,这不是诺维亚的回答,而是听了那么久终于爆发的少女言语。
这是自然的,对于小小年纪失去父母的孩子而言,想必难以接受这种莫名其妙的事,以及一种莫名的愉悦和愤怒——诺维亚能感受到绘里濑的胃部在痉,这不是恐惧,而是少女身体内被封印的神性对这一行为的喜悦。
少女那被父亲以忘川之水强行忘却的东京记忆正在蠢蠢欲动,他能清晰感受到环绕少女四周的无数邪灵的苍白手臂朝着少女身体攀爬,每根手指都缠绕着污秽的气息。
这是自然的,毕竟伊邪那美在日本神话中有着吞噬污秽以维持黄泉平衡的说法,因此作为其女的绘里濑自然也有这样以自身为容器的适应性,不过也可以说......那些终日围在她身边的恶灵也就是污秽。
“小姑娘,那是神的诅咒。”
夜劫雪信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彷佛在给已逝的女儿讲述睡前故事。
“当大国主的灵核碎裂时,整个出云国的地脉都在哀鸣,那些从绳文时代就开始沉淀的信仰,那被兄弟欺凌多年的憎恨,那须佐之男斩碎的八岐大蛇怨念,那木俣神被遗弃在树枝上的恸哭——全都顺着他爆裂出来的魔力流进我的身体里,所以我无可救药的杀了家人。”
黄昏之光从枯枝的缝隙间流淌而下,在夜劫雪信的全身面具上切割出细碎的光斑,悬挂在他身上的面具随着微风轻轻摇晃,发出骨头摩擦般的细响。
“这也是自然的吧,所以这便是大国主对我的诅咒吧。”
地面裂开蛛网状的缝隙,枯死的树根须如血管般隆起,无数苍白手臂从裂缝中缓缓上升,被稻草人们拿起。
“梅的、亚纪良的、母亲的、夜劫四百二十七个族人的。”男人用左手轻轻抚摸这些手,“我想让她们看看新时代的月亮,所以我将死亡的他们手全部砍下,埋在了家的下面。”
看到他如此,亚历山大六世微微皱眉,拿起权杖:“御主,你打算做什么?”
“英灵管制法案第一条——被召唤而来的英灵不得伤害人类,或因不作为而让召唤者人类受到伤害。”夜劫雪信轻轻举起一根手指,“波吉亚,你根本无法对我动手。”
新时代的从者们,有着早些年人类有着对人工智能的管理法案,不过这主要是在圣杯战争中目睹英灵屠杀的人类的幸存者的推动,举办‘反从者行动’的他们成为了‘英灵管制法案’的民意基础。
而且通常而言,人类之中哪怕是优秀的魔术师都无法在从者面前反抗获得胜利,因此就只是单方面,而且由于是最佳相性,也因此不会产生从者和御主产生矛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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