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姆唔姆,这不是老师嘛,这位是谁啊,银发诶!”尼禄瞬间就站在两人身旁眨了眨眼,带着笑意拍了拍银发少女的肩膀,“是老师的熟人吗?还是说招的护卫呢?”
“这位是阿尔比恩,我的朋友,你该向她问好,这是我的弟子,尼禄。”
对于突然窜出来的尼禄,诺维亚并没有显得惊慌,只是正常地介绍道。
“是这样啊!唔姆唔姆,您好!阿尔比恩阁下。”
尼禄大声说道,但仔细听才能发觉最后的那句‘阁下’显得有些平静,这不是说她故意表达不满,而是她闻到了一股味道——干枯的血液味道,从自己老师身上传出来。
她喜欢微微掺杂在空气中的温暖味,因为这个味道总是沾染在诺维亚身上。
每次闻到时,尼禄发现自己会不可思议地镇定,理由不得而知,说不定是老师使用了魔术,但她从未问过,只是觉得这样就挺好。
“.....哼,我早就知道了。”
阿尔比恩颇为傲气地哼了一声,随即又戴上了面具。
这个阿尔比恩很讨厌自己,尼禄一瞬间就感受到了,因为一个人眨眼的频率、说话的方式,乃至声音的高低,都如实诉说着内心的情感,在这个轻得出奇的家伙身上,虽然这些都极端的稀少。
但是,她能读懂,这个阿尔比恩有想杀她的欲望。
不过,尼禄也有想要杀死这个阿尔比恩的欲望,因为诺维亚身上血味在这个家伙的嘴里传了出来。
这个叫阿尔比恩的家伙,居然伤害到了自己的老师?还是用嘴咬出血的?怎么不去死这家伙。
刹那间,尼禄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压制住把这个阿尔比恩杀死,让她不再有呼吸,把她的颈部与躯体砍下,全身上下被分成碎块的杀戮欲望。
不过她也清楚这家伙对老师来说应该有些重要,不然不至于还带在身边,如果自己擅自这样做的话,会给老师造成损失,于是尼禄这才强行交叠起十指用平静的态度地说话。
“阿尔比恩她呢,或许是第一次来这里,有些不习惯。”
“人类,谁允许你直呼我的名字了!”
心情颇为不爽的阿尔比恩冷冷地说道,抱着双手。
“诶,原来阿尔比恩阁下居然不是人类吗?唔姆,原来如此,那习惯确实是不同的,老师您要理解才行。”
尼禄欢快地笑了出来,若无其事地稍微观察了这个表现的高傲幻想种,一想到这家伙刚刚类似可怜的态度,现在又这样强装高傲,她就觉得很奇妙。
“对了,我才想起来我还有事,就不打扰老师您和阿尔比恩阁下了。”
尼禄把额头贴在诺维亚的腹部,然后抬头看着他,迅速说完后就松开手,瞥了一眼阿尔比恩,随后就自觉地离开了,她已经想象到这个家伙咬牙切齿的表情了。
什么嘛,只不过是被老师利用的家伙罢了,再怎么重视,也不可能比我还要重要,毕竟老师可是用毒药控制我的啊......
尼禄也明白,这种想法很奇怪,很荒唐,她比谁都要明白。
绝对会被别人说成是脑子有问题,这也没办法。
而此刻,诺维亚直盯着尼禄而非阿尔比恩。
“尼禄。”
“......是、是。”
听到诺维亚的呼唤,少女转过身并用僵硬的声音回答并点点头。
尼禄还以为自己的想法露馅了,心脏无意义地狂跳起来,至于脸颊泛红这一点,因为太阳很大应该没有被发现。
不过诺维亚并没有考虑这些事,向她开口:
“我,一直是这样想的,你的歌具有让人幸福的力量,应该要唱给更多人听,所以你要继续加油。”
望着逐渐离去的两人,尼禄垂下金丝一样纤细的睫毛,思考起诺维亚的话。
毕竟之前在凯旋式上她的演唱会效果,虽然表面没这么说,但实际上还是心里有数的。
“.......果然还是得忍住杀掉那个家伙的欲望更好,就要她得意稍微那么几天吧。”
她忽然轻声嘟囔一句,她的手指汇集魔力,取出此前凯旋式上托在诺维亚头顶的金色月桂花,目光灼灼,凝望着那枚月桂花,轻轻一抚,又戴在头上。
自己才是老师心里最为重要的人,尼禄对此抱有绝对的自信,这一点永远且绝对不会被改变。
水尼禄.jpg
049:埋葬教室的造访与还未成为死徒之祖的人
正午的太阳漂浮在苍穹之上,给予众生压倒性存在感的光明。
“在下纳鲁巴列克,现任埋葬教室首领,见过诺维亚大人。”
右眼被头发遮住的男人视线落在面前的诺维亚身上,或许是因为诺维亚的深蓝眼瞳有着不可思议的魅力,感觉像是摄人心魄一般,所以纳鲁巴列克情不自禁地移向他的周围。
除了一张白木方桌和四把麦秸心椅子外,再也没有旁的家具,上面,在通常挂镜子的地方,有一个银色的铜十字架,钉在一块黑线上,装在一个金色暗敝的木框里。
这里面没有任何华贵的东西,朴素以及他亲眼所见证的神迹下,会自发地将这里视作无比庄严的空间。
“既然你已经来了,那么我让考拜克转达的话你已经明白了吧。”
“我等自然遵从大人您的决定,从今往后埋葬教室将不再独立在外,听从您的指挥,整个罗马帝国四十五个行省也皆安排了不需要的人员下去,以后也向外招纳实力强大的人员。”
听着诺维亚温柔微笑言语的纳鲁巴列克只是置以苦笑,因为这对“纳鲁巴列克”家族来说是既不算好也不算坏的决定。
每一任埋葬教室的首领皆为“纳鲁巴列克”,乃是继承名,而自建立开始这个首领位置一向都是“纳鲁巴列克”家系出身的,就连埋葬教室的人员也从不招纳外人,这是为了保证信仰心和人格的绝对纯洁性。
在之前,他们对犹太教保持着独立性,也是如此,所以即便此前‘敌基督之王’多罗要求他们去暗杀诺维亚时,也被一口否决了,因为纳鲁巴列克认为这是关于教义的观念之争,没有理由出手。
然而,在耶路撒冷一战中,因为黑暗笼罩了大地的三分钟,这让纳鲁巴列克意识到自己一系做错了大事,居然没有出手协助主的使者,实属罪该万死。
正想着该怎么样才能洗清这一重罪时,恰巧此刻带着诺维亚要求的考拜克找上了门。
对于一位死徒之祖的造访,现在的埋葬教室可谓是如临大敌,毕竟他们如今除了首领外可没本领对付一位阶级那么高的死徒,但被告知是昔日教友以及是带着诺维亚的话来的后,这些人也就稍微安了心。
但随后当得知诺维亚的要求后,埋葬教室内部又吵作了一团。
因为诺维亚的要求有:
埋葬教室从今往后除首领依旧为最强的“纳鲁巴列克”外,别的人员皆要采取实力主义,成员够强就好,要有能力消灭不方便出手的对象之人,无论何等身份者都会欢迎其加入,形式上的信徒也可。&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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