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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剑出惊鸿 “来,让你看看我的剑意。”……

    厚重的劫云压向群山, 灵气搅动起紫色的电光。在如此天威之下,就连风雪也变得不值一提。

    清桐急得呲牙,几针把手底下的人扎成刺猬, 然后又跑去向殷不染告状。

    “她想干嘛?她顶着雷劫去打妖怪,自信过头了吧!”

    这就是她讨厌剑修的原因, 自以为是的呆子,连事情的主次都分不清,没发现她小师姐……

    很难过吗。

    清桐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

    飞雪片片, 落在殷不染单薄的肩上、发丝间,仿佛要与她融为一体。

    古琴静默无声,她捧着那支发簪,一粒雪挂在眼睫,再一眨眼,就化成了细小的水珠。

    既然走得那么干脆, 为什么还要记得赔她丢失的发簪?

    又是道惊雷炸响, 原本被压制的人隐隐有挣脱的趋势。

    殷不染敛眸,用发簪挽起散乱的白发。

    她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轻声问:“你在等什么?”

    空灵的铃声在此间格格不入。

    清桐一惊, 画着凤凰栖梧桐的竹伞撑开, 将颜菱歌护在伞下。屋里还躺着个伤员,她只觉分身乏术,后悔起平日不够努力了。

    一点孤灯在风雪中若隐若现,却没带来丝毫的安全感,反倒让清桐心脏咯噔一跳。

    许绰提着灯迤迤然出现,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意。

    “尊者救人无数,不知给自己留了几分余力?”

    殷不染没有回答,她的眼神平静无波。

    翻飞的衣袖被风拉扯不已, 像张薄脆的纸,轻易就能被撕碎了。

    压制众人行动的灵光渐渐昏暗,人群躁动不已、挣扎得也越发激烈。

    他们目标明确,赤红的双眼紧跟殷不染,如野兽觊觎它鲜美的口粮。

    被殷不染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许绰顿时冷下脸,脸颊微微抽搐,显得更加狰狞。

    她恨声道:“早些走不就好了,为了这群废物留到现在,真以为我不敢动手吗!”

    话音落地时,所有被困住的修士都挣脱了束缚,向着院子里的三人蜂拥而去。

    古琴再度轻鸣,卷起无数风雪,尽可能的挡下攻击。

    各式各样的灵光在空中爆闪,殷不染拂袖,震开一名试图攻击她的明光阁修士。

    她抬头,看向站在屋顶的许绰,不急不缓地问:“你要与碧落川为敌?”

    许绰毫不在意,甚至笑意张扬到扭曲。

    “我要是能吸收掉整个明光阁,包括尊者的修为,被碧落川追杀也无妨。”

    “撑不死你!”

    清桐拿伞当棒槌使,一伞下去砸晕一个人,还不忘气喘吁吁地大骂。

    才骂完,她就听见身后传来凌冽的风声。

    根本来不及躲,清桐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长剑架住袭击者的刀,发出刺耳的碰撞声。

    想象中的刺痛并没有到来,救下她的也并非殷不染。

    而是面无血色、唯有眼眶泛红的唐锦。她接受过清桐的治疗,因此没被蜚蛭所控。

    唐锦费力将对方的刀打飞。

    她身后紧接着又冲上来几十个尚还清醒的明光阁修士。

    众人或是用术法束缚、或是用武力强行敲晕,都尽可能地想要控制局势、且不伤人性命。

    只是明明互为亲密的同门,眼下却只能刀剑相向,如何不教人神伤。

    两方混斗,小院的梅花被摧残得七零八碎,碾进了带血的泥里。

    许绰歪了歪头,摇晃起手里的铃铛。

    催命似的铃声自众人耳边炸响,清桐磨了磨牙,就见原本混乱的傀儡们突然一顿。

    下一秒,全都动作一致地扑向了殷不染。

    “小师姐!”清桐急了。

    她本就不善打斗,碧落川把她保护得很好,以至于她从小到大连场正经的架都没打过,哪能应对这种场面。

    这些傀儡根本就是不管不顾的打法,可她们要想拦,就得顾忌着对方的性命。

    唐锦一剑挥向其中一个的小腿,可后者即使行动不便,也要爬向殷不染。

    全都想把这清冷淡然的医修,拖入血污之中。

    殷不染垂眸,无数琴弦自古琴身上涌出,藏在风雪里、织成白茧,将她护在其中。

    带着灵气的薄雾蔓延开来,灌进傀儡的身体里,试图杀死蜚蛭的分身。

    可与此同时,她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身体微晃,不知是被风吹的,还是濒临崩溃的边缘。

    许绰目的很明确,就是借由这些傀儡,赌殷不染的身体先一步垮掉。

    唐锦打晕一个又一个同门,此时纵使精疲力尽也不敢松懈。

    但碍于修为实在是有心无力,她们几个加起来,其实还没殷不染一个人效率高。

    她拉起一旁手足无措、眼泪汪汪的颜菱歌,同样往她怀里塞了把剑。

    训斥道:“起来!你既入我剑部,就该有剑修的样子。一天到晚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

    “我、我”

    颜菱歌一句话还没支吾出来,就见唐锦转身,再次冲进了傀儡堆里。

    她第一次摸到真正的剑。

    眼前模糊不清,却能看见飞溅的血,听见不同人的哀鸣。

    她颤颤巍巍地拿着剑,只觉得这把冰冷的武器重逾千斤,手软得抬不起来。

    脑子里混沌不堪,什么剑招、心诀,全都忘了个干净。

    可她突然想到了个笨办法。

    于是努力横剑在身前,哭着闭上眼睛、用力一划——

    年轻剑修这辈子挥出的第一剑,目标是自己。

    血自手腕上喷溅出来的一瞬间,所有被寄生的傀儡同时顿住。

    滚烫的红盛开在雪地上,如此扎眼,亦如此灿烂。

    颜菱歌其实怕得要命。

    但从前她有多讨厌自己这体质,现在就有多庆幸,毕竟这效果立竿见影。

    蜚蛭的分身失控了。

    任凭许绰的铃铛如何摇响,也全都调转目标,争先恐后地向她涌来。

    无数贪婪的、疯狂的脸庞堆叠到一起,颜菱歌吓得手脚发软,顿时跌坐在地,剑也不知道丢到哪去了。

    这次却没有一个人责怪她。

    清桐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冲上来给她止血,唐锦艰难地挡下几道攻击。

    她不经意间听见,清桐嘴里叨叨的全是“呆头剑修”!

    唐锦:“……”

    最后震开所有傀儡的,是静静悬浮在她身前的古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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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泠泠的琴音若有似无,好像下一秒就会被风雪埋过。但它始终没有消失,相当可靠,一如它的主人一般。

    恰此时,殷不染趁机跃出人群。

    一根琴弦穿过许绰的灵气盾、在她手臂上划出道鲜血淋漓的伤口。

    许绰后退,几度摇铃拦住琴弦。

    殷不染欺身而上,彻底没有了顾忌,她随手丢出去几个小玩意儿:“想效仿你师尊?”

    小玩意儿在靠近许绰时瞬间爆炸。

    黑色的毒烟被灵气盾吸收大半,却仍让她咳呛了几声。

    许绰咬着牙,铃声越发尖锐:“他能做,我为何不能?”

    殷不染看起来丝毫不受影响,身形轻盈得如同飞鸟。

    她又从储物镯里丢出去一把银针:“看来蜚蛭的妖丹确能影响心神。”

    许绰尽数挡下,可在之后,会咬人的球、会爆炸的花、甚至是一团花里胡哨的小蝴蝶,各种稀奇古怪的灵器防不胜防。

    她一把抓碎蝴蝶,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指开始发黑,眼前幻变出无数彩光。

    “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能赢?”殷不染神出鬼没般地出现在她身后。

    琴弦用力一绞,许绰的铃铛应声而碎。

    铃铛的外壳脱落后,竟然露出一枚散发着诡异妖气的内丹。

    殷不染伸手将内丹取来,面无表情:“凭这枚……其实根本不受你控制的妖丹吗?”

    许绰怔了怔,毫无征兆的崩溃了。

    “不可能!你还给我!”她极力想去够那枚妖丹,甚至不顾自己体内迅速蔓延的毒素。

    然而越是催动灵气,经脉的灼烧感就越发明显,她呕出一口黑血,死死地盯着殷不染。

    她早该发现的,蜚蛭迟迟没有动作,是被谁困住了?

    那个叫宁满的剑修呢?!

    殷不染从她身边掠过,只丢下轻飘飘的一句。

    “与虎谋皮,反被其噬,何其可悲。”

    *

    明楼之上,是雷劫的中心。

    劫云正酝酿着劈下第一道天雷,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瘆人的气息。

    修士的雷劫最好不要让旁人插手,其中一个原因是,它会在一定范围内,无差别的攻击所有生灵。

    蜚蛭倒是不怕被雷劈死,却也不想白挨几道雷劫。

    所以在劫云逼近时,它早早地打算避让开来,去享用它的供奉。

    却在途中,同“劫云”撞上了。

    拦着她的是个普普通通的剑修,身上一件法器都没有,甚至连剑都是断的。

    蜚蛭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尾巴甩过去就想把人拍飞。

    却没想到这剑修身法极其灵活,踩在它尾巴尖上,一路滑到后背。还知晓它的弱点,执剑往羽翼根部猛刺。

    蜚蛭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一个咆哮把人震飞出去。

    宁若缺在空中调整姿势,安稳地落在树枝上。与庞大的蜚蛭相比,她实在是渺小得可怜。

    她借着树与地势的遮掩,几次三番躲过蜚蛭的攻击。

    每当蜚蛭不欲与她纠缠时,就又敏捷地跟上去,攻击对方的弱点部位。

    不出宁若缺所料,蜚蛭动了杀心。

    它完全无视了许绰那边的召唤,只想将这只蝼蚁吞吃入腹。

    羽翼带起的风如刀般割来,宁若缺躲闪不及,肩膀被划开道口子。

    她抬头看了看天,迎着愈发猛烈的风,又一次提剑跳到了蜚蛭的背上。

    “轰!”

    第一道迅疾的劫雷劈下,蜚蛭躲闪不及,被劈了个正着。

    但毕竟只是引灵境的雷劫,又是第一道,影响微乎其微。

    可它还是一翻身将宁若缺抖下去,两对羽翼上的毛都炸开来。

    宁若缺不屑地扯扯嘴角:“受伤了,实力只有焕形了?”

    她滚了满身的雪和泥,连脸上都是斑驳的血痕。唯有一双眼睛明亮至极,如映漫天雷光。

    黑衣剑修肉眼可见的兴奋。

    她听得见自己鼓动的心跳、躁动的血,仿佛不是在冒着生命危险,击杀一只境界比自己高的妖兽。

    而是来赴一场睽违已久剑道比试。

    以至于让她忽视了那从神魂传来的、如同被撕裂般的疼。

    蜚蛭咆哮,愤怒地盯着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剑修。

    它同宁若缺缠斗在一起,顾不得躲避雷劫。

    不多时,蜚蛭原本光滑的身体上就多了几道焦黑的印记。

    同样的雷劫,剑修比它更惨。

    抬手,滴滴答答的血从宁若缺衣袖上滴落。巨大的贯穿伤落在她的左肩上,伤口边缘皮肉绽开,血几乎止不住。

    她面色惨白,同死人没什么区别,却咧开嘴,轻轻地笑了。

    蜚蛭后背蹿起一道凉意,它有一丁点的后悔。

    原来是个越打越兴奋的疯子!

    劫云正在疯狂酝酿,让整个天空如同倒悬的黑海,仿佛要从漩涡中心冲出个庞然大物。

    蜚蛭已然有了退意,这道劫雷下去,恐怕是它也要被劈个半残。

    它企图振翅飞走,却被宁若缺一剑狠狠地刺穿了羽翼。

    蜚蛭回头掀起飓风,将剑修拍打在山崖之上。

    它又惊又怒,还掺杂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惧意:“一把断剑也敢拦我,可笑。”

    宁若缺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抹掉唇边殷红的血。她提着剑,身姿挺拔,挽了个十分漂亮的剑花。

    殷不染说,蜚蛭濒死时会将所有傀儡的修为吸干,所以她只能挥出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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