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锄相接,再无例外,骆少安忍不住低笑出声:“去年你侥幸赢了我,这次……”
咣!
刺耳的金铁交鸣声响起,竟不是他预料中切断对方兵器的脆响。
他正惊愕中,脚下一痛,人被扫倒在地。
紧接着一张冷冰冰的黑色锄尖,斜搁在他的脖颈不动,锄刃触肤生寒。
只要他敢乱动,对方轻轻一拖,锄草一样就能锄下他的头颅。
先前余筏看似仓促招架,送上去被骆少安砍,锄刀即将相接时,那锄头轻巧的那么一翻,就磕开了那薄薄刀面,并没与刀锋正面相接。
本来这没什么,一招不行再接一招,那么还有得打。
可骆少安偏偏在那时发呆,忘了抵挡,就这么轻巧的被余筏给拿下了。
这胜的一点都不过瘾。
那大大的锄头离骆少安的口鼻太近。
他隐隐闻到了点锄头上残留的泥土腐臭味儿,气得他浑身发颤,就要昏厥过去。
“你还不认输?仗着同门耍无赖啊?”余筏翻着白眼斜睨。
“你耍诈,不算!”骆少安气得直咬牙,浑身直颤。
“你管我!反正我赢了!”
……
“余筏胜!”不想看他们继续闹,主持的管事师兄直接宣布。
“师兄,我不服,他明明比我低了两层修为,我要求重新比过!”
有人裁决,余筏就放开了锄头,骆少安起来后,一脸不服气的瞪着他。
再次被阴,苦修这么久,好不容易修为高出对方,可还是败了,这结果他才不要。
“蠢货!你若不是他同门,你现在已经死了!”
管事师兄怒骂,“真是不知所谓!”
“师叔,我不服!”骆少安更气,急忙越过他,向坐镇监督的师叔申诉。
“不服,你就去死!”柳西闻头也抬的淡淡开口。
“啊?怎么能这样,明明是骆师兄修为高。”
“不能这样随意判决的,不能再给师兄一个机会吗?”
“渔筏就是阴险,总是耍诈,师兄到底还是轻敌了,可输了就是输了。”
……
听到师叔的话,所有人哗然,议论纷纷起来。
比试台上,未分高下的,分开后,听这边闹得凶,跟着盯着这边看热闹。
“安静!”
管事师兄趁师叔发怒之前,先一步怒喝,“那边比试的,不比全部滚下去,玩呢?”
这次,他没收敛,一声雷鸣般的暴吼,震得所有人头昏眼花,摇晃着互相搀扶,险险的没有摔倒。
过了一两息,他们才没了那种强烈呕吐的恶心感,耳边仍有嗡嗡余音似的。
“一群菜鸡,没几个能看的,还在那自命不凡的评头论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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