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学术成就,也是相当的优秀。
尤其是在对《诗经》方面的造诣,刘交更是名声在外,亲自缀集的诗传《元王诗》名扬天下;
即便是到了如今,治《诗》的文人士子们,也基本是人手一本《元王诗》。
有如此高的文学造诣,自然也从侧面表明了刘交此人,属于绝对意义上的文化人。
与刘交享盛名于天下的学术成就对应的,便是至今为止,都仍旧让天下人为之赞叹的严谨门风。
——想当年,太祖高皇帝还在的时候,楚王刘交一家,便已经成为了‘三好模范宗亲’的代名词;
刘交的儿子们,也是一个比一个谦逊有礼、一个比一个温善纯良。
对于这些德行兼备的好王子,长安朝堂也不忍心浪费,接连将刘交的几个儿子,任命为朝堂之上,主管礼法制度的奉常。
到了近些年,长安朝堂甚至出现了‘只要是刘交的儿子,便生下来就能做奉常’的风论!
事实也确实如此:过去几十年,作为九卿之一的奉常一职,便几乎一直是被刘交的几个儿子所垄断。
但可惜的是,如今的楚王刘戊,并不是这位‘能生出一窝奉常’的楚元王之子;
而是楚夷王刘郢客之子、楚元王刘交之长孙······
祖父、父亲,以及叔叔们的德行,楚王刘戊是半个字都没学到。
倒是纨绔二代们特有的技能,让楚王刘戊挨个学了个遍。
到如今,更是闹出这骇人听闻的家庭丑闻,让天子启都不得不将蓄势待发的《削藩策》先放在一边,专门腾出手,来先解决楚王刘戊的问题······
“皇帝认为,应该如何解决此事呢?”
母子二人默然对坐许久,终还是窦太后低沉的询问声,打破了殿内的宁静。
便见天子启闻言,本就阴沉的面色,不由又黑下去一分;
绷着脸思考了好一会儿,才神情严峻的抬起头,望向身前,同样神情阴郁的太后窦氏。
“孩儿认为,母亲,或许应该准备从平陆侯刘礼、红侯刘富二人当中,选一个新的楚王了。”
“——楚元王一脉的名声,不能被刘戊这个不屑子孙败坏;”
“楚王的位置,必须由楚元王的儿子坐上去,才能让孩儿稍稍安心······”
听闻刘启此言,窦太后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唏嘘感叹着,终也只得无奈的点下头。
平陆侯刘礼、红侯刘富,便是太祖高皇帝四弟——楚元王刘交的儿子当中,德行最为突出的二人。
同时,也是刘交尚在世的儿子当中,年纪最大的二人。
过去这十几二十年,长安朝堂的‘奉常’一职,便基本都是在这兄弟二人手中,像皮球一样传来传去。
说的再具体一些,就是刘礼做累了,便换刘富顶两年;刘富生病了,再由刘礼撑两年。
就这么轮换了十好几年,直到最近几年,这老哥俩才终于歇了下来。
——因为刘礼的儿子刘道,终于长到了能替父亲、叔叔接过重担的年纪;
至于刘富的儿子,虽然年长的几个有些没出息,但年少的幼子刘辟强,据说不到十岁的年纪,便已经‘颇得乃祖元王之风’!
等以后,刘礼的儿子刘道老去,刘富的儿子刘辟强应该就能站出来,继续完成楚元王一脉,对‘汉奉常’一职长达数十年的垄断,和‘世袭’。
至于如今的楚王刘戊,作为楚夷王刘郢客的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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