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两人像是不要命似的,以凡人之躯,将怪谈肢解粉碎。
最后只剩下了怪谈的头,他本就裂成三瓣的头颅,脑仁暴露在空气中招摇着,唯一能用来攻击的只有两排巨大的牙齿。
不论是攻击速度还是杀伤力,对于易维安来说都无限趋于0。
易维安再次举起了大剑。
“等等。”沈时安呛咳了两声,阻止了易维安的动作。
“等什么?”杀到兴起被阻止,让他有些不悦。
沈时安莞尔:“别着急,总要留点甜点给我们的客人。”
*
一分钟之前。
叶布行脑子里纷乱复杂,两个小人疯狂对战,左边的小人说:“被卷进这么扭曲的世界里,迟早都会死于非命的,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拼命,全身是伤的死去,还不如直接一刀了结呢。”
右边的小人立刻反驳:“怎么会?我觉得他们这样超酷的。按你这么说,人出生的时候就注定了会死啊,难道这中间都不用好好活着了吗?”
两方还没决出谁在是最终胜利的那个,叶布行的余光里忽然看到了一个小小的纸人。
沈时安交给了他一个既不费力又不伤身的任务——在纸人来找他的时候,去演一场戏。
于是叶布行将纸人已经来通风报信的事告诉了沈时安,然后从蛋上爬了出去。
尽管易维安已经死死拿捏住了怪谈仅剩的一颗大头,但叶布行还是怕怕的,脚步飞快的贴着墙的边沿跑了出去。
他一路疾行,用最快的速度往下跑了两层。
宅男的身体经不起运动消耗
,只是两层楼而已,叶布行已经脸色煞白,挥汗如雨。
他坐在楼梯台阶上,头倚着墙,闭着眼,一眼扫过去和个死人差不了多少。
这就是奚白和岑九溪看到叶布行时的感觉。
叶布行是他们计划外出现的无关人等,奚白见状也没有任何要搭救的意思,他正准备绕过叶布行,岑九溪停了下来。
他弯下腰,平视着叶布行,轻声询问:“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和沈时安他们一起的吗?”
沈时安叮嘱过他,半真半假的谎言才是最不容易被识破的。
叶布行点头:“我和沈时安组了队。”
奚白蓦地转过身来,揪着叶布行的衣领将他怼到了墙上。
叶布行后背撞的生疼,这下脸色是真的白了。
奚白咬着牙问:“沈时安人呢?”
叶布行恐惧的看了两人一眼:“他们逼迫我组队,然后沈时安说他有个对手现在肯定在【红衣女鬼】那边,让我们先来这边搜集怪谈书页,避开那人耳目——”
像是想起了什么恐怖至极的事,他身子簌簌的抖动着,仿佛风中的落叶。
“谁知道这里的怪谈和【女厕鬼婴】不同,这里的怪谈并没有让我们完成任务,而是一上来就直接伏击我们。易维安冲在前面,但被那个怪谈给控制住了。我看沈时安夜被打的吐血,眼看着就要被弄死了,我、我就赶紧逃了出来。”
叶布行眼中的恐惧不似作为,且两人这一路过来,早就将叶布行的种种行径看进了眼里。
在奚白和岑九溪的心里,叶布行就是个混吃等死的摆子。
他没有动机,也没有胆量对他们撒谎。
最重要的是,叶布行说的话,和他们脑子里的信息基本都能对的上。
奚白送了手,叶布行烂泥一般顺着墙沿软软的瘫倒了下去。
两人哂笑,连个眼神都欠奉,像是怕沾到什么脏东西一般,绕开了叶布行,顺着他指的方向找了过去。
任务失败他们没有回去找休伯特。
休伯特的性格他们最是了解,没有利用价值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要展现自己的价值,他们首先要完成任务。
两人很快追到了楼顶,看清房间里的情形之后,奚白轻笑:“我就说吧,那软蛋没胆量骗我们。”
岑九溪依旧拧着眉:“小心为上。”
终究是被沈时安骗过,两个人比着之前小心了许多。
可他们绕着顶层一圈,很快发现整个房间除了他们之外没有别人了。
“跑了?”岑九溪眉头紧锁。
又扑了个空,奚白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我去抓住叶布行再问问。”
岑九溪正欲点头,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那种被死亡凝视着的感觉自背后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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