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客人啊,広美。”
一道话语声传来,叫住了向庄内走去的三人。
“是义房叔父啊,这是小时候常常到我们家来玩的有希子,您还记得吗?”
広美退到有希子的身边,向义房介绍有希子的身份。
听到眼前这个老人就是义房,有希子连忙上前躬身行礼。
义房盯着有希子的脸庞,仔细地打量了一阵,摇了摇头,表示他已经想不起来有希子了,可能是因为他在巴西住的太久了。
“你就在这里好好玩吧,我们该走了,卡尔洛斯。”
没有继续交谈的想法,义房随口应付了一句,便带着身旁冷着脸、身形高大的男子离开了。
羽幻虽然不知道来这里是要做什么,但肯定这家人是遇到了麻烦,所以他仔细地观察了一番义房和卡尔洛斯,记下了二人的特征。
有希子询问広美卡尔洛斯的身份。
“他是义房叔父从巴西那里带回来的一个忘年交,先不说他了,有希子你对这个义房叔父的感觉怎么样?”
“感觉?”
看有希子有些疑惑的样子,広美连忙补充,就是他的样子、声音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虽然义房叔叔经常陪我们一起玩,但在我上小学之前,他就已经搬去巴西了,我也有些记不清了。”
有希子摸了摸下巴,回忆着以前义房的模样。
“难道说,你想要调查的就是义房叔叔的事情吗?”
広美点了点头,义房是在三天前从巴西回到国内的,她感觉义房和以前不太一样,这才联系有希子,希望她们一家能来帮她调查一下。
有希子提议让义房与広美的父亲,也就是他的哥哥见一面,就什么都清楚了。
広美摇了摇头,她的父亲在上个月不幸去世了,母亲也在15年前过世,同时义房的朋友不知为何死的也都非常早,所以见过义房的只剩下她们两个了。
羽幻在旁边听着二人的交谈,心中有些无力吐槽,认识他的人都死的很早,他都有些怀疑是义房下的手了。
広美陈述完毕之后,由希子询问她为什么这么在意义房。
“因为遗产啊。”
一旁传来的男性话语声,替広美做出了回答,来人是広美的丈夫,薮内秀和。
义房的身份无法确定,薮内家的人都怀疑他是冒认义房的身份,前来谋骗遗产的,毕竟他的岳父是附近数一数二的大地主。
秀和表示,他的岳父在生前立下了一份遗嘱,律师宣读遗嘱时不在场的人,将继承不到这份遗产。
羽幻听到这,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这就代表着很有可能有人会在律师宣读之前,限制住其他人的行动,或是——干脆干掉其他人。
一旁的三人谈论到了遗嘱宣读的时间,羽幻收回了发散的想法,专心听着几人的谈话。
“我老爸的葬礼是在明天晚上十点,也就是说我们需要在那之前,揭穿那个老头的身份。”
又有三人来到了羽幻他们的身边,都在埋怨着义房,如果遗产要分给义房的话,他们分到的数量就会减少了。
羽幻听到了想要的消息,根本懒得管面前这些人在说什么,询问広美有没有义房以前的照片。
広美带着羽幻和有希子来到了一间仓库,说这里可能会有叔父的照片。
一心想要拆穿义房身份的几人,并没有去其他的地方,而是跟羽幻他们一起,在仓库中翻找了起来。
羽幻在拿起了一本书,随手接住因为他的动作而从书中滑落的照片,发现照片上的两个小女孩有点像有希子和広美二人,便询问起了二人。
一旁的几人听说找到了义房的照片,纷纷围了上来,但在看到照片之后,又都无奈的叹了口气。
照片上义房的身影十分年轻,还戴着帽子,根本没法当作判断依据。
‘原初,协助我进行分析。’
没有理会几人,也没等有希子的回答,羽幻在原初系统的协助下,开始在脑海中分析起来。
照片中的义房、现在的义房交替的在羽幻的脑海中出现,随后卡尔洛斯的身影也出现在羽幻的脑海中。
‘分析中……分析完毕。义房与‘义房’的相似度为20%,与卡尔洛斯的相似度为70%’
羽幻看着原初的分析,嘴角微微向上扬起,事情变得有趣了。
有希子和広美接过照片之后,通过照片回想起曾经的那个棒球比赛,义房在那场比赛中被弄伤了脚,还因此到医院缝了几针。(暂时还用义房代称)
几人商量了一下,准备通过脚上的伤口确认义房的身份。
広美端着两杯茶来到了义房的房间,其他人在房间外等待着広美的确认结果。
在杯子碰撞的声音中,茶水洒到了义房的脚腕上。
広美一边道歉,一边不着痕迹的拉起了义房的裤脚,发现脚腕上根本没有记忆中的伤痕。
口中也随之传出了没有伤痕的惊呼声,门外的几人兴奋的拉开了义房的房门。
“伤痕?你说的是这个吧。”
义房拉起了另外一只裤脚,众人惊讶的看着义房脚腕上的伤痕,他们的期望落空了。
义房装作刚刚察觉几人在怀疑他的身份,数落他们没有一个是好人,带着保镖卡尔洛斯来真的是做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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