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夹杂着惊讶,和恐惧的暴喝声从廖维的身后响起。
廖维脸上的表情一僵,急忙扭头看去,却见一脸惊恐的宋年极速飞奔而来,一把将他从地上抱起。
无怪乎宋年如此惊恐,刚出茅房的他,大老远便看见自家房门大开,当时宋年便被吓得亡魂大冒,只以为偷小孩的贼人进了家中,抱走了他的儿子。
心急火燎的他顾不上腹中还有些疼痛,迈开步子便往家里飞奔而来。
好在他刚冲到院子前,便看到了那具熟悉的小小身影,刚刚提起的心这才稍稍放下。
可旋即,他便看见了在廖维手中晃荡的铁勺,好似要往一旁的铁锅中伸去。
宋年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没当场晕厥过去。
铁锅里熔煮的是什么?
是铝水!
铝的熔点虽然是660°,可熔化的铝水可不仅仅是660°的温度啊!
这若是被烫到了,可就不是掉一层皮那么简单了。
不及多想,宋年当即暴喝一句,整个人如同弹射一般,向廖维冲去。
几乎是暴力地将廖维抱起的宋年,将其挪移到了一边,上上下下检查了一番,确认廖维受到没有一丝伤害的他,这才重重舒了一口气。
转过头去看向已经少了一半的铝水,宋年顿时又惊又怒,他明白,自己还是回来晚了。
“你这孩子!”
破天荒的,宋年狠狠地在廖维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摇着廖维小小的身躯怒斥道:“你怎么就这么大胆,怎么就这么调皮,啊!?”
可抽了一巴掌后,宋年又感到了一丝懊悔。
孩子还这么小,哪懂什么事?错的应该是自己啊!
被抽了一记屁股的廖维撇撇嘴,张嘴奶声奶气地说道:“好玩!”
好玩你大爷!
听到这句话,宋年顿时嘴巴都歪了,刚压下的怒气瞬间升腾。
可面对着廖维,宋年却又生不起气来,打也不是,骂也不是,一股无奈感从他的心底泛起。
罢了罢了,只要儿子没受伤就好,两岁多的娃娃,也该到了调皮的阶段了,宋年心里如是想着,无奈一下,只得将廖维抱起来,将他送入屋里。
而后,重新栓上门走出院子的宋年,看着锅里仅剩的小半锅铝水,心里不禁有些疑惑,还有半锅铝水被霍霍到哪去了?
宋年环顾四周,旋即,便看到了篱笆下一团银光闪亮的残渣,本着不浪费的心态,宋年伸手探向了那团铝块,想将其捡起。
哪知,这本让他觉得手到擒来的铝块,却是纹丝不动。
嗯?宋年大感好奇,手上不由得加大了力度。
铝块依旧是纹丝不动!
宋年面露古怪,随手扒拉了一下铝块下的泥土,这才发现这铝块像是长了根茎一样。
那大半锅的铝水,莫不是被灌进了坑里吧?
宋年瞬间想到了这个可能,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当即,宋年起身进屋,扛了一把锄头走了出来。
而后,宋年挥舞着锄头,沿着那铝块的边缘位置,细细地扒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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