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松林叹了口气,说:“可是,孩子,眼下对方家境殷实,也颇有实力,我很不好意思,我很难给你提供什么助力。”
说到这里,岳松林有些愧疚。
卫心安摇了摇头,说:“岳叔,你将我抚养长大已经是不容易了,我怎么好还要麻烦你?现在应该是我向你报答恩情的时候了。”
岳松林看他说话语气平静,似乎很笃定的样子,他说:“难道?你有什么办法?”
卫心安摇了摇头,说:“岳叔,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办法,只是事情事在人为,或许看起来他很强大,但仔细想来,这是未必的。”
岳松林挑了挑眉,卫心安从小一贯老实,很少与别人交流,听到卫心安这么一说,他有些诧异,没想到卫心安似乎是在谈“谋略”?
以前卫心安的确没想过这些,他的日子简单的很,无非上学、回家,随后就是自娱自乐,然后睡觉。而从狗狗帮二当家那里,他得到了一些启示,要达成自己的目的,不去进行一些筹划、算计是不行的。
于是他继续说:“岳叔,虽然谢阳看着家大业大,对我的敌意也十分的大,可是,这件事情若是仔细思考起来,也不见得他有着很大的优势。”
随后,他将这些日子的思考说了出来,他说:“谢阳对我有敌意,我仔细回忆了一下,我曾经建议过他去找更容易退出的人,但他否决了,坚持让我退出,语气颇为不尊重人!我自己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我从不与人交恶,很有可能是因为我逐渐超越了他,令他自尊受挫。”
“若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么他非要和我死磕的动因就不够,也就是说,当他意识到我的反抗是不死不休的时候,他也会识趣的放弃。”
岳松林仔细思考了一下,认真的点头,他确实想不到还能是啥原因?谢阳犯得着因为一个“轻而易举”的名额就要与谢阳不死不休么?哪怕是现在的举动,都明显过激了,岳松林只能给谢阳找到一个“年轻气盛”的理由。
卫心安继续补充说:“即便有我不知道的理由,谢阳要与我死磕到底,那么他的父亲就真的认同么?”
这句话犹如迷雾之中的光亮,另岳松林眼前一亮,他用力点头,说:“言之有理!若是我是谢阳的父亲,我认为谢阳根本犯不着这么做,实在是太过激了,一不留神可能还要因为这些过激反应而露出马脚,最终毁了自己的前程。而且,我与段正明也短暂打过交道,他为人做事沉稳,不喜冲动,他应当还不知情。”
卫心安点点头,说:“还有一点,岳叔,我本就是阴阳脸,就冲这个原因,我的机会本就渺茫,如今我就算失败,失去的东西也很少,可是若是谢阳失败,那他失去的东西要很多,俗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又有什么可畏惧的呢?”
说到这里,卫心安目光炯炯,这是他从未有过的状态,他说:“这些分析,是这件事情的根本,就决定了在这件事情上,我不见得会败!”
岳松林很欣慰,没想到自己的养子能够思考到这些,他认真地说:“你现在有什么具体的想法么?”
“有,我明天就会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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