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劫了,写母亲,他有的写吗?写出来的尽是虚情假意,陛下怎能满意呢?”
太子回神之后,也开始在姜峰耳边耳语:“峰哥,我不信这兴王还有办法解决这种困境。”
姜峰暗自感叹道:“可惜了可惜了...”
李盖峰拉了拉一旁盛王的袖子:“殿下,看来兴王就要死在这一手上了,可惜他不能为我们所利用...”
陈荫儿和赵子翔焦急的望着应故渊,他们希望应故渊能够化险为夷,可是任何办法和头绪都没有。赵子翔攥紧了拳头,而陈荫儿眼眶已经通红。
怎么办?怎么办?
“兴王该不是答不上吧,”皇帝讽刺道,“如此意气风发,却不能用诗词表达这层感情吗?啊!”
突然,一个想法进入了应故渊的脑海。
应故渊没有搭理皇帝,他挥起笔墨,在自己面前的白卷上开始题写。
笔罢,应故渊将手中的笔放在了地上。
“年去年来白发新,匆匆马上又逢春。关河底事空留客?岁月无情不贷人。一寸丹心图报国,两行清泪为思亲。孤怀激烈难消遣,漫把金盘簇五辛。题为《立春日感怀》,兴王殿下,您这跑题了,这和母亲有何关系?”姜峰发问道。
应故渊情绪非常激动:“陛下,儿臣自小便有横刀立马为国效忠的志向,当时猛犸国进犯我大应边陲古州、兵州和军州三州,儿臣便经常梦到自己纵马狂奔,前去边关抵御外敌,那些日子,儿臣甚至生出了些许白发,感慨自己浪费的时间。梦中沙场之上,儿臣便会思念亲人,这其中包括了母亲!如果陛下认为此诗主旨是爱国,没错!大应国就是儿臣的另一母亲!儿臣心爱大应!思念生母!此诗表达的就是这两份情感!”
这番解释之后,所有人都沉默了,哪怕是皇帝,也没有什么话可以说。
沉默许久之后,皇帝这才发话:“既然如此,今日万贤盛会就此结束吧,此次万贤盛会兴王所提诗词,包括这墙壁上的全部收集起来,此次万贤盛会必定流芳万世!”
“呼~呼~”应故渊竟已经打起了呼噜,众人见状无不赞叹:“兴王殿下乃真汉子也!”
皇帝也不管睡到的应故渊,直接起驾回宫了,其他王侯高官,也都跟着散去了。
倒是兵部侍郎韩众云招呼来自己的随从,帮助赵子翔和陈荫儿将应故渊送回了兴王府。这一路之上,与会的青年才俊为其保驾护航,而那些高官贵族们的千金,则在窥探了应故渊状况之后才不舍离去。
直到第二天午后,应故渊才从睡梦之中醒来,对于应仙楼的事,虽说都有印象,但就好似一场梦一样,充满了迷雾,现在的应故渊依然感觉有些许头疼。
“王爷,您昨日在应仙楼那番表现,且不论那些士人学子了,在场所有女性都倾心于王爷您了,您看,荫儿姐现在看到您还脸红呢。”赵子翔边开玩笑,边给应故渊递过了一碗热粥。
“子翔别瞎说,不过说起来,王爷昨天绝对是整个盛会最闪亮的明星。”陈荫儿说着,脸的确是有些泛红了。
应故渊:“不过更让人在意的事,昨天我也差点就栽了,若不是我急中生智想到了那么一种说辞,可能现在我已经是身首异处了。”
文鹿:“不愧是故渊哥哥,才学和胆识都是别人无法望其项背的。”
应故渊:文鹿,可别拍马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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