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应故渊震惊的是,中尊半仙人和皇帝都为心宗境界,只不过中尊半仙人已经达到了心宗境界的顶点,而皇帝是心宗境界的中期。
如果突破心宗境界到达更高无名的境界,天空便会乌云密布,仅留下一个放着金光的小口,此时这小口便放下一条天梯,随着天梯走上顶点,便宣告升仙成功,这一景象全天下的人在此时抬头都能看到,然而一旦经历过一次突破心宗境界到达更高无名的境界的失败,则永生无法升仙,而中尊半仙人便是这悲催万分的失败者。
当然,这只是传说中和典籍中才有的桥段,最近数百年,全天下没有任何一人成功升仙。
抵达中尊山山顶的中尊院,应故渊跑到最陡峭的一边,他向下望去,虽然有云烟萦绕在半山腰,但坚石立松挂山间绝壁、秃鹫的击空和俯冲、山猿石缝间跳跃长鸣、阳光穿射云雾所形成的光晕...一切尽在眼前。
虫鸣鸟叫,猿声啼不住,应故渊高声呼喊,回声不绝耳。
风,是风,这种律动,这种清爽,这种浸入骨子里的仙感,令应故渊陶醉,如果可以,他愿意在这里待一辈子,那种愉悦和轻松是任何时候都没有的。
应故渊一直在这里打坐到了日落,日落之后,寒风刺骨,白日间的一切愉悦陶醉皆消失殆尽,铺面而来是一种恐怖,一种绝望,应故渊感到自己已经悬空,飞往了离开山顶的万丈高空,那股悬空之力消失,他跌入了谷底!
应故渊猛然睁开双眼,他依旧在这悬崖峭壁上打坐。
“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应故渊自言自语道。
之后几天,皇帝一直在内院中尊塔顶楼修炼,从不露面,而应故渊则于白天在悬崖边打坐修炼,找寻达成“最为艰难之晋级”的绝对共振。
五月十四的深夜,应故渊在榻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
应故渊:鹿鹿,最近几日你怎么这么安静啊,一句话也不愿和我说。
“故渊哥哥,这中尊半仙人和皇帝是在是接近通天的存在,如果我轻易和故渊哥哥说话,很容易被这两位察觉,”文鹿终于开口了,“文鹿也是为了故渊哥哥才沉默的。”
应故渊:鹿鹿,最近皇帝和中尊半仙人虽说一直在内院深修,可我却总是有一种内力之气与内院向交流的感觉,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说法。
“别说,这两天我也注意到了这一点,虽说顶级修为的修炼者修炼时,周边所有人多少都有点这个现象,可故渊哥哥的情况尤其明显,就好像这一切是针对故渊哥哥来的一样。”文鹿的内心也是非常疑惑。
应故渊:要不是皇帝下旨我要跟着来,我才不愿意来呢...
此时,一阵山风略过,轻拂了应故渊的面庞。
应故渊突然警觉起来:不对,这个房间的门窗我都已经关的很严实了,这风明显不是从缝隙吹进的。
只见一个白衣白发白胡须的灵体蹿到应故渊的床边,边捋胡须边看着床上的应故渊。
“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之中?”应故渊质问这灵体,只是他觉得这灵体有些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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