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何工震惊,“什么,4号楼的图纸,我打印错了吗!”
鬼知道你在做什么?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自己忙了一个上午,到了最后关头你居然说图纸打印错了。
敢再离谱一些吗?
“李工,你说我们要怎么办?”
李建摆摆手,“我也不大懂。”
事实上李建是不敢管这破事。
然后,何工给总工卢江打电话,把现场的情况说明,
“什么?放错线?你脑子是不是进屎了?不是给你找了一位李工吗?两个人都能放错?”卢江勃然大怒,对于这个不大聪明的何工,早中晚都要骂一次
“李工说……他不会。”
“神经病他,他是技术负责人,他不会谁会。我能说不会,你也能说,唯独他不能说。他管技术的,他都不会,他是吃屎长大的吗?”那种山寨的国产机,没没啥特点,就是喇叭声音大。
一首荷塘月色,都能给一百人当做闹铃用的存在。
李建听到了,当场脸黑。
何工很委屈道:“总工,你说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找钢筋头,把你们放出来的墨线全部给我涂掉!”卢江电话那头几乎是嘶吼地。
挂了电话,实在气不过,还把矿泉水瓶都给砸了。
何工看向李建,“领导说了,把放出来的线全部都涂掉,李工,你去找钢筋头来,我们一起干。”
李建丢下墨斗,“我还有事,下午你找别人跟你放线。”
李建看着十根手指头,黑漆漆跟感染了毒菌似的。
在工地找一把木糠。
工地木工加工场位置,随便找一找就是一袋。
回到项目部厕所,弄点洗洁精混合木糠,用力搓几下,就能消除大半。
不过想彻底洗掉墨水,得交给时间。
回到项目部,卢江看着李建回来,“李工,何工放错线怎么回事。”
李建回答,“他拿错图纸。”
“他拿错图纸?开什么玩笑,这种人出门不带脑子吗?话说你是怎么发现的。”卢江现在又是另一种语气询问,似乎刚才跟何工通话的不是他。
“我没发现,是他自己发现的。我只是帮放线,我那尺子十公分这一头,我拿墨斗一头,其他的我听何工安排,本来就是来帮忙的,谁是主谁是次,得分得清。”李建把“帮忙”两个字咬的很重,再次强调自己的立场。
卢江可不想轻易的放过李建,准备让李建一起背锅。
李建走到办工作,“图纸我都看过,对于这个工地是一点都不了解。接下来的工作会很忙,卢工,放线的事你下午找人去搭档何工。”
卢江欲言又止,对啊,他都没看过图纸。
想抓他来骂也不对头。
“不是,工地真的没人。你不帮忙谁帮忙,下午木工都等着线来装模。得赶紧啊,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李工我告诉你,年轻人多做点没关系的,都是学东西。”
李建点头,“您说的不错,不过可得告诉你,老板只请了关工一个月。一个月一万多,一天多少钱,你算过吗?花几百块一天请人放线,不知道老板作何感想。”
卢江顿时蒙了,一万一个月!
卧槽!
老板给他开那么高的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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