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腰。
伏黑惠的身影在光影中徐徐晃动,望着他跑来的样子,竹内春终于闭上双眼。
啊、如果能启动不死之身那再好不过了。
-
“嘶——你就不能轻点吗!”
蹲在沙发前的少年漆黑着脸,挨了一枕头也只敢动动嘴唇,盯着他终是埋下头,手里的棉签更小心地滚在伤口周边。
距离除灵已经过去一周多,这期间竹内春见识到了五条悟的神通广大,这家伙直接把咒灵一家查了个底朝天。
咒灵不姓有妻,而是柚木。
柚木一家共五口人。
十年前经济不景气,企业破产,成批的员工失业,社会动荡,民生抢掠纠纷不断加剧。
但柚木一家却是这种风气下的异类,五口人里老太太是名校教授,父母是国企单位工作的精英,他们有两个孩子。
一个年仅六岁,一个刚满九岁。
与外界不同,在这个家里山珍海味堆积成山,吃不下的扔了就是,每年新衣服、新首饰源源不断琳琅满目,时不时一家人开着轿车去外地旅行。
“这茶泡得太苦了。”
明亮整洁的院落,保姆低声下气地端走又被喊住。
老人用平淡的语调毫不顾及颜面的,拿钝刀子一点点钻着她的心窝。
“茶泡不好,那么贵的衣服也洗坏,什么都做不好,真不知道他们怎么让你来照顾小孩。”
稀松平常的一天。
她站在厨房独自吃着冷菜冷饭,听见客厅的欢声笑语,总感觉嘴里少了什么滋味,拧起醋倒了大半,与米饭搅匀后,神情麻木地一口口咀嚼吞咽。
夫人的衣服需要拿到三楼的露台晾晒,二少爷的饭后甜点在半小时后去店里取,今天可不能忘记喂养老太太的猫了……
好想家啊。
女儿有没有听话?
妈妈在努力挣钱,挣钱给你买好吃的,咱们可以再上学,等攒下钱后一起离开那个噩梦般的家。
“你表现得太差,这个月的工资扣除一半,没意见吧?”
“……”
“妈你刚在厨房和阿姨嘀咕什么呢。”
“能说什么。红衣呢?”
“去外地考级了呀。”
“你们怎么做大人的!他才多大,万一走丢了怎么办!”
“嗳不会啦,您放宽心……”
一根鱼刺卡进了喉咙,充血的滋味终于填满了空缺的心房,直到碗空,她慢慢放下筷子。
“最极端的仇富——保姆手持菜刀将一家四口全部杀害!唯一幸存者因课外班幸免于难!”
“一家子丧命,仅剩下九岁的孩子独自存世,多么丧心病狂的罪犯!”
报刊、媒体,各大新闻网站将此事传得沸沸扬扬。
匿名网友们在论坛里毫无顾忌地说着:“四条命,总得一命抵一命吧!”
“日本才不兴死刑,啧啧好惨啊,老人肠子都被挖出来了。”
“你们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监控啊,那一家子富得流油,罪有应得吧。”
“……”
“……”
“听又青说你能看见不一样的世界,这是真的吗佐佐木?”
“陪我去看看……拜托了佐佐木,等回来后……我们就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好了。”
伏黑惠收起药箱,洗干净手后打开冰箱,自从佐佐木春来了,家里的冰箱总是满满当当。
艰难地翻出西瓜,切成小块盛盘,端出来时看见刚刚还疼得打滚的人此刻竟木着神情在看天花板。
天花板有什么好看的?
伏黑惠仰头,什么都没看见。
忽然手机铃声响起,竹内春艰难地从茶几上拿起来。
“喂?”
“是我。”五条悟道。
“你上次说的变异诅咒档案里确实存在,但时间上有点出入。”
纸张被他翻得哗啦作响,“它在两年前被京都那边的人发现,指派的咒术师踏入账后总是不明原因的昏迷在别处,直到东京这边的一名咒术师过去,成功祓除并上报,但是……”
“这个人在两年前就死了。”五条悟沉默了瞬,道,“线索断了,也就是说,存在奸细的可能一半一半。”
档案合上,啪地扔到桌上。
竹内春闷闷地应了声,显然早已料到。
五条悟问:“身体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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