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鱼淮挠头道:“夫人,那只是酒后胡言乱语而已,当不得真。”
白夫人瞬间转过身来,死死地盯着他:“现在承认自己是蓝花酒馆那个小酒郎了?”
鱼淮苦笑道:“夫人,这也只是误会,我之所以加入蓝花酒馆,只是一时走投无路,没想那么多,而且我也只是在酒馆待了一两天而已,绝对没有什么出格之事。”
“大半夜敲我房门扬言陪睡也不是出格之事吗?”
这句话说的他哑口无言,自己酒品差是既定事实,跑人家房门前大放厥词也是事实,没办法否认。
若他真是清心男友还好说,与自己“丈母娘”发生了那种事情,大不了退出罢了。
但他是赝品,只是为了完成清心的任务而已,又是其他的性质。
哪怕白夫人再怎么考验他,他也不能中途罢工。
现在属于赶鸭子上架,无路可退。
“这实在是一场误会,伯……呃……夫人,我与清心姑娘是真心相爱,至死不渝非她莫属,还望夫人成全。”好歹也要为完成任务,争取一下。
他也没怎么谈过恋爱,反正这一套话术都是学电影里的。
白夫人差点被气乐了,怒极反笑道:“鱼淮啊鱼淮,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你觉得我会将自己宝贝女儿交给一个混迹酒馆供别的女人娱乐的酒郎?”
鱼淮叹气道:“我在酒馆仅仅两天,陪酒过的客人也就只有您一人而已。”
白夫人语气一滞,恼怒道:“那就更不行了,若是清心知道我们……我还有何脸面见她。”
“不如我们将此事烂在肚子里,谁也不要提及,那不就妥了。”
白夫人骂道:“你是白痴吗?你当蓝花酒馆的人没长嘴吗,你不说我不说,自有旁人说,众人的嘴,斩马的刀。只要蓝花酒馆存在一天,那你当过酒郎的事情永远都不会抹去。你将永远背负着这个污点。”
鱼淮皱起眉头,白夫人所说不假,确实提醒了他。
没想到自己当初走投无路的权宜之策,竟然留下了这样一个污点。
但他倒是无所谓,又不是什么大明星,还怕有人扒他黑料不成。
见他沉默不语,白夫人也在反思自己是不是言之过重。
此事其实也可大可小,不惧人言可畏自然无事,但真正能够做到的又有几人?
“鱼淮,我不知道你对清心那丫头做了什么,竟然对你如此死心塌地。她这孩子幼年丧父,是我一手带大。自她十六岁成年以后,我倒是替她张罗过不少夫婿,但她一直都对此事极为抗拒。”
“按理说,现在他好不容易有了意中人,我应该高兴才是,但你我情况特殊,我不想万一以后有人用你曾经的身份戳她脊梁骨,你能明白吗?”
我明白,我都明白!我也不想啊……
鱼淮张了张口,还未说话,白夫人忽然又道:“想要不惧人言,那就得拿出实力说话,明天我会给清心交代,让我与你比试一场,若是你赢了,那你与清心的事情,或许我会考虑;若是你输了,到时我会以你实力不济的理由拒绝你和清心在一起,当是给你留点面子,也好过你的身份揭露。当然,我不会使用全力,保持在与你同级而已。”
鱼淮一愣,还真如清心她们说的一样,没有逃出比试的命运……
酒席已散,清心在不远处焦急地等待着两人的谈话结束。
白夫人拉着清心,一路扭着腰肢说些什么,鱼淮自己一个人默默地回到住处。
这一天颇费精力,鱼淮回到屋子里倒头就睡。
半夜二更时,鱼淮忽然睁开眼睛,门外似乎有人来了。
很快,敲门声轻轻响起,门外传来的是清心的声音。
“鱼淮,深夜打扰你了。我有事情与你说。”
玄策耳朵动了动,没有起床,反正这些事情与他无关。
梦奇倒是不见身影,鱼淮问过,这小家伙进入了玄策的梦境,这两个估计在梦中玩些什么。
披衣开门,清心一身绿色衣裙,身姿婀娜,在夜色下仍然掩不住秀色。
鱼淮不由多看了两眼:“怎么了清心姐,这大半夜的你怎么还没休息。”
清心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鱼淮,我母亲说过与你交手的事情了么?”
“提到过……”
“那完蛋了,别看她只是一名六星斗者,却自幼喜欢修行研究斗技,攻击防御身法之类的,不知道掌握了多少。哪怕她保持九段斗之气,凭借她掌握的数十种斗技,恐怕以一敌十都不是问题,她想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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