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其年纪,似乎白夫人比蓝花夫人更大几岁,但应是常年养尊处优,皮肤保养的却更加水嫩,配合着一身淡黄色衣裙与精致首饰,叮当环佩,在五颜六色的月光石下,竟然颇为动人。
鱼淮虽然嘴上花花,身子仍僵硬地往一旁躲闪。
白夫人似未察觉,玉手轻轻捻着一杯琥珀色的酒水,半饮酒半谈笑,显得很是随意。
鱼淮在一旁有问必答,真假参半,只是仍然拘谨,桌上酒水糕点,一概不敢乱动。
“蓝花夫人没有教你客人杯子空了应该怎么做吗?”
“啊?哦哦……”鱼淮赶忙接过酒壶,手忙脚乱的斟满白夫人的酒杯。
“给你自己也倒一杯。”
鱼淮早就好奇这斗气大陆六百八十八一壶的酒水到底什么滋味,闻言极为乖巧,摸了一个空杯,但只敢斟一小半。
毕竟是客人的酒水,他怎好意思多喝。
再者,万一喝醉了发生一些乱性之事,岂不是悔不当初?
男孩子出门在外,还是得保护好自己。
白夫人被他的模样逗得莞尔,从他手里接过酒壶,添满后者面前的酒杯。
桌上其他女人此时已经在摇骰子行酒令,推杯换盏。
白夫人刚才只顾与鱼淮聊天,没有加入酒局。
抿着一缕微笑,她静静看了一会,突然道:“小鱼儿,一起玩吧?”
鱼淮莫敢不从,只能点了点头。
青山镇的酒馆,甚至斗气大陆的酒馆基本只有骰子这种酒场博具。
类似地星上那些猜点数、比大小、赶老羊、七八九、吹牛皮之类的玩法,也被尽数开发了出来。
此局大家玩的是“三公”,每人一个骰盒,三粒骰子。各自摇骰同时开,三颗骰子尾数相加最大者算赢家,余者全部喝酒。
这玩法倒是简单粗暴,几轮下去,白夫人已经喝了四五杯,脸色发红。
酒入柔肠,白夫人情绪高涨,身子也似乎被酒融化了似的,向着鱼淮贴了过来。
鱼淮手肘暗中用力,支住白夫人,故作关心道:“夫人,您是不是醉了?”
白夫人明显感受到腰间被硬物抵住,斜睨了他一眼:“这酒是不错,人却不知道是不是也像酒般醇厚诱人。”
旁边有人起哄道:“白姐,这酒尝过才知浓淡,人嘛,自然也是尝过才知深浅。”
于是众人一阵哄笑,浑话连出。
鱼淮装作没听见,起身端过一杯水来,递给白夫人。
后者黛眉微蹙,却不理他,丢了一个白眼后又似先前一般,回到酒局饮酒弄骰。
期间仍然各种贴近鱼淮,一会儿借机摸手,一会儿垂耳呢喃,都被鱼淮巧妙避开。
月近中天,酒壶半空。
气氛已经没有先前那般融洽,尤其白夫人咬着银牙,一拧鱼淮腰间软肉:“你是叫鱼淮,还是叫榆木?”
鱼淮疼地吱哇乱叫:“错了错了白姐,我叫榆木我叫榆木……”
话音未落,只觉腰间劲力更胜,又连忙改口道:“我叫鱼淮……鱼淮……”
“我看你还是改名榆木算了。”
白夫人出了口气,这才松手。
“罢了罢了,玩得无趣,人也无趣。”
“亏你们老板娘还说让你伺候好我,不气死我已经算是我的福气了,小鱼儿,看在你今天是新来第一天的份上,饶你一次。”
“但自然不能轻易放过你,今日没有尽兴,明日再来,你得将本夫人伺候好了,否则我就给你们老板娘告状。”
鱼淮面色一苦,点头应是。
起身离开,白夫人顺手摸了一把鱼淮的小脸,旋即结账走人。
时辰已经不早,客人们走得七七八八,鱼淮也在蓝花夫人的安排下,住进后院一间普通厢房。
躺在床榻之上,闭目养神,鱼淮开始盘算明日的计划。
距离苓儿所说任务还有两天,他暂时也无法离开蓝花酒馆,在这里虽然有些不情不愿,但好歹可以混口饭吃,不至于饿死街头。
另外关于外债与激活系统的金币,现在只有那任务有可能助他一把,但他不能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他始终记得苓儿当时说的那句“虽然不免”,尽管佣金诱人,但实在有些诡异。
所以他不得不做两手准备,避免任务失败之后又陷入僵局。
现在倒是还有一条赚钱的途径摆在眼前。
那就是蓝花酒馆的酒水销售。
只要是酒郎自己推销的酒水,那就可以获得百分之十的提成,这可是相当丰厚的酬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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