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气海印记,比起金针封脉更甚百倍。
纵然她能侥幸逃回海东香堂,请动梁蟾出手也无用。
他设的局。
丹劲以下想要破除,绝无半点可能。
何况,就算丹劲以上,只要不能在瞬息之间解决,陈望一个念头之下,就能置她于死地。
“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简单。”
平静一笑。
陈望转而看向宁河图。
后者顿时心领神会,朝一侧退了半步,做了个请的手势。
“陈先生,请!”
宁柔也跟了上来。
哪怕能和先生多待几分钟也是好的。
感受着她眼神里的惊喜,宁河图心里不禁生出几分无奈之感。
女大不中留啊。
以前只要一提女大当嫁之类的词。
这丫头就会表现出强烈的抵触。
更别说世家之间再正常不过的联姻。
那个不愿,简直刻在了脸上。
哪里像现在。
整天嘴上先生长先生短,一说陈先生,发自内心的欣喜、爱慕,几乎都掩饰不住。
眼看两人走远。
宁河图摇了摇头,不敢耽误,快步追了上去。
不多时。
三人便到了后院小屋之中。
担心七叔身体,宁河图专程派了三个人,二十四小时昼夜小心看护。
放到以前,七叔他老人家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
总说自己都一把老骨头了。
真要死了,那也是阎王点卯,该有这一遭。
但那天的情形,实在是把宁河图给吓得不轻,就算七叔不同意,也得把这件事给办了。
进门时。
宁辕正靠在躺椅上,背对着大门。
手里捧着一本泛黄的医书,就着头顶灯光,慢条斯理的读着。
不时还会停下。
拿手从水杯里蘸点水,在一旁的茶几上写着什么。
他这人从来闲不住。
在床上躺了两天,浑身都不对劲。
就这还是宁河图硬着头皮强行要求的结果。
此刻,听到门外的脚步声。
宁辕不禁微微皱了皱眉,这个点敢来后院的,也只有宁河图一人,估计又是来劝自己多休养那一套。
那小子,以前拗不过自己。
现在倒是奉了圣旨。
动辄就把陈先生的话挂在嘴边。
一副不是我要那么做,实在是先生命令不敢违抗的意思。
关键是,他都这把年纪了。
本来觉就少。
整天这么躺着,一身骨头就跟僵化了似的。
还是得多起来走动,活络活络筋骨,人有精神,病才好的快。
“得,老头子我一辈子都不愿听人吩咐。”
“这临头到了,反而被你小子管得死死的。”
宁辕将手上的书一合。
撑着躺椅的扶手就准备起身。
实在是不想再听宁河图的唠叨。
“看来,宁老前辈恢复的还不错啊。”
只是……
正要起身。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坦然的笑声。
宁辕一下顿住,然后回头……目光落在大门处那道年轻修长的身影上。
虽然逆着光线。
但他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陈先生?”
“这……老头子还以为是河图。”
宁辕摇头一笑,满脸错愕。
而眼看他要站起身,陈望赶忙上前几步,轻轻按了按他的肩膀。
“这不刚好送宁柔回来,正好顺道来看看宁老前辈。”
“老头子惭愧,陈先生日理万机,还要麻烦你来。”
“别别别……”
即便脸皮再厚,听到日理万机几个字,陈望也是忍不住老脸一红。
顶多也就是练武、打坐、修行、吐纳。
然后撩撩老婆、逗逗小姑娘。
日子过得轻松悠闲。
这要是都能叫日理万机,那古代那些皇帝也太冤了。
“对了,宁老前辈,可介意在下为你把把脉?”
“求之不得。”
眼前这位,可是药王谷当代传人。
宁辕虽苦心钻研了一辈子的医术,但在陈望面前根本不够看。
这两天,他其实为自己诊过好几次脉象,宁河图一有空也会前来查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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