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打马球是需要强大的腰腹力,一个不妨,很容易翻身摔下马去,马蹄声回响,两人夹击,宫悯从中突破,极具耐心,又喜玩弄旁人,燕昭翎打马球是刁钻,他便是滑得像条泥鳅,叫人抓不住。
恰在这一场打完时,一滴雨水砸在了草地上,紧接着淅淅沥沥的雨水落了下来,这雨下得不讲道理,上午还晴空万里,此刻说下就下。
雨水打湿了地上的草地,下得逐渐大了起来,城郊马球场一扫而空,临时歇脚地,滴答滴答的水从屋檐上落下,回廊上的下人来来往往的走动着,给屋里头的主子备帕子。
回来路上还是淋了些雨,宫悯坐在房中,擦了擦头发,燕昭翎不在,在回来途中碰上了太子,门口脚步声响起,有人敲了门,他以为是燕昭翎,毕竟上次那晚之后,燕昭翎每回有事时进他屋子都会敲门,说是免得他在换衣服,非礼勿视。
他倒了杯茶水,直接道了声“进吧”,外面的人推门进来,脚步声轻轻的,宫悯杯子放在唇边,顿了顿,回过了头,见是二皇子身边的人。
阿钰,话本的主人公。
“宫大夫。”他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面盖着红布,说是马球场上赢的彩头,他忘了拿。
这彩头是一支精致的簪子,他把东西放在了桌上,宫悯掀开布,见上面还放着一张折叠的纸,动作一滞,伸手拿了纸条,打开。
二皇子约他一见。
“宫大夫有没有心上人?”他抬眸看了宫悯两眼,说,“若是有心上人,这簪子送给心上人也不错。”
宫悯把玩着那支簪子,簪子做的精巧,上头雕刻的蝴蝶栩栩如生,他轻佻道:“为何要送别人,我便不能自己留着?”
“……”他睁圆了眼,想说这是女子的样式,又抿了抿唇,道有一话想问他,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解答。他言辞闪烁,支支吾吾,宫悯茶都凉了,才听他拐了十几个弯,问他是不是那个。
那个是哪个,换个人来听,还真不一定能听明白。
二月太后寿宴,他在宫中落水那日,之所以愁眉苦脸,话本所言,是因知道了二皇子心中所想之人回到了京城。
“你看我可像?”宫悯挑眉似是而非道,这话听在别人耳中,就像是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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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可像?”宫悯挑眉似是而非道,这话听在别人耳中,就像是否认。
东西送到了,他便也该离开了,宫悯听到他出了门的声音,门上“砰”的闷响了声,屋子里的门似被风刮上了,他往门口看了眼,看到了一道黑影。
宫悯放下了茶杯:“怎么了?”
“没、没事。”阿钰说不小心没站稳,声音有些虚无缥缈的发颤。
没过多久,脚步声远去。
簪子静静的躺在宫悯的手中,这簪子是银的,模样很是雅致,女子戴上应当是好看的,他身边亲近的女子,除了母亲,也就只有红妱了。
门口敲门声又响了起来,这回是燕昭翎,他素来苍白的面庞染上了一分不太正常的薄红,但神情还是冷淡的,手里拿着干净衣物走进了屋中,看到了桌上的东西,扫了眼,宫悯道这是彩头,他“嗯”了声。
外面的雨还在下着,滴滴答答的声响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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