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又看向上位的齐横元:“陛下,这样安排可以吗?”
齐横元嗯一声:“你举办的宫宴,自然你安排,从哪里开始,你说了算。”
燕宁默默的想,还真的对杨千悦有求必应呀……
杨千悦笑着说:“那就从最后一个才人开始吧。”
坐在最后面的一个才人听了后,连忙走上前,对着君王和三个贵妃行了礼,之后表演了一个舞蹈。
她结束下去后,另一个才人上去。
齐横元端着茶杯坐在那里看着,不发表意见,也不说话,眼睛落在那些表演的女子们身上,好像在看她们,又好像没有。
后宫难得有这样的热闹,燕宁还是挺喜欢的。
她这个人吧,骨子里虽然冷淡,不与别人交心,但本人却极喜欢热闹。
有热闹看,不管在哪里,她都是高兴的。
燕宁看的津津有味,直到一波又一波的人下去,眼看着要轮到她了,她开始有些紧张了。
刚刚那么多人表演,多数都是舞蹈,也有弹琴的,但就是没有作诗的,但转念一想,那些人之所以表演舞蹈,是想让君王看到她们的盈盈纤姿,也是想获得青睐,而她不想,好像也不必在意哦,于是她又不紧张了。
终于,前面的人都表演完,轮到她了。
她离开座位,走到正前方,先向君王和三位贵妃见礼,之后拿出一张纸出来。
齐横元中午的时候已经知道了她要表演作诗,见她拿出一张纸,也没什么奇怪,倒是陈鱼容,看到燕宁拿出一张纸,忍不住笑了一声:“燕美人,你拿一张纸出来干什么?”
燕宁眨巴着眼,看着陈鱼容,说道:“妾不才,没什么能表演的,只能写一首诗,送给陛下。”
陈鱼容眼中含着讥俏,问道:“除了写诗,你不会别的了吗?”
燕宁老实回答:“不会。”
陈鱼容眼中的嘲笑之意更明显了。
齐横元转头看了陈鱼容一眼,那一眼有些冷,但陈鱼容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燕宁的身上,并没有发现,杨千悦却是发现了。
杨千悦自然要在齐横元心里留下好印象的,就为燕宁说话:“诗艺也是才艺之一,琴棋书画是公认的四才,而诗艺就包含在书艺里面,燕美人要表演作诗,很符合今天的宴会,就是不知道,燕美人要写什么诗呢?”
“陛下心系失地,我便为陛下作一诗收复河山的诗词。”
齐横元忽然开口:“写出来给朕。”
她既忘记给他送礼物,那她亲手写的诗,就当作她送给他的礼物吧。
杨千悦原本要说些什么的,见齐横元开口了,她便不说了,笑着让人搬了桌子过来,又备了笔墨。
燕宁将她带来的纸张平铺在桌面上,提起墨笔,低头认真书写。
写完,她将纸张拿起来。
齐横元给王公公使了个眼色,王公公立马下去,从燕宁手中接过纸张,没敢看纸上写了什么,立马呈给君王。
齐横元接过纸,放在眼下观看。
在他观看燕宁写的诗的时候,底下的众人也目露好奇,紧紧盯着齐横元手中的那张纸。
所有人都想让陛下读出燕宁写的诗,但又不敢说。
刘宝罗虽然也好奇,但她想着,等会儿离开的时候,她问问燕宁,燕宁会对她说的,也就不好奇了。
杨千悦缓缓站起来,那动作像是要走到君王身边,跟君王一起看那首诗,君王却忽然将纸张收了起来。
杨千悦脸上的神情一疆,人又跟着坐下。
齐横元都不给杨千悦看,自然也不会给陈鱼容看,好在杨千悦刚刚要起身的动作很浅,并没被别人瞧见,也就不算失脸。
陈鱼容有时候聪明,有时候愚笨,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该愚笨的时候又喜欢耍小聪明,也大概是因为她每时每刻都想给燕宁找点麻烦,这才看不清形式,常常出其不意,惹君王厌烦。
这不,所有人都知道君王不想把燕宁写的诗读出来,也就不敢开那个口,可她却开口了。
也大概是她仗着跟齐横元有那么一层亲戚关系在,觉得不管她做了什么,到最后除了受一些处罚,根本不会伤筋动骨,这才肆无忌惮。
她笑着说:“陛下,燕美人写了什么诗?每个人的才艺表演都给大家看了,不能燕美人的不给我们看啊,她独独只给陛下看,是何心思?”
其言真是诛心。
在这么多后宫女子面前,意有所指燕宁想独占君王,是想让燕宁成为后宫公敌呢!
齐横元从来没觉得陈鱼容恶毒,如今却觉得她越来越恶毒了。
在这一刻,齐横元下定了决心,要把陈鱼容剔除出宫。
他眯了眯眼,说道:“燕美人下去吧,另一个人上来。”
完全无视了陈鱼容的话,这比打陈鱼容一巴掌还让她难堪。
陈鱼容面色扭曲,却不敢发作。
她把这笔帐又记在了燕宁的头上。
燕宁真是冤啊,关她什么事?她写完诗,第一个要呈现的人,当然是君王啊,君王不读,也没让她读,她也不敢擅作主张的。
燕宁并不知道陈鱼容又给她记了一笔仇恨,听到君王说退下,她立马行礼退下,安静坐回自已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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