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力之际,恕老朽多言,殿下如今管着吏部、刑部、工部及京城情报事宜,我看哪件都比弄这些奇技淫巧要紧得多。”
祁玉恒一心讨好,却吃了个软钉子,心中自有几分不悦,却碍于姜恒帝师的身份,不好发作,只能站在一边静静听他说教。
“还有,方才进园之时,老朽见园子里有十几个女子,藏头露尾的,敢问一句殿下这是怎么回事?”
祁玉恒眨巴了两下眼睛道:“想必是那些准备在外国使节来访时准备献舞的舞姬,都是云州刺史江显良送来的,说是让本王过目。学生本不想看,却想着父皇曾说此次大食访朝事关边关稳定,这云州声韵可谓是大靳一绝,也可让那大食见识见识我大靳不止有精兵强将,还有源远流长的文化底蕴。”
姜恒听了“腾”地站起,刚要说话,却一口气缓不过来,颓然又坐了回去,双眼翻白,失去了知觉。
祁玉恒被这突来的情况怔愣在原地,他说错什么了吗?
还是一旁沉默了许久的于金山反应快,见状连忙将姜恒一把扶住,用力掐了掐人中,又取过一边的茶碗,将热气吹走几分缓缓灌下去。他见老人面色又渐红润起来,这才对呆若木鸡的祁玉恒说道:“请问殿下,这里可有休息的地方?”
祁玉恒这才回过神来,道:“有的,有的,屏风后面就是一张卧榻。”又怒斥屋里几个太监宫女:“你们都死了吗?还不快来帮忙把老师抬到榻上休息!”
众人手忙脚乱把姜恒扶到屏风后,祁玉恒又命人去请太医,一番忙碌,姜恒总算呼吸顺畅,安静了下来。
“老师这是?”祁玉恒喃喃。
“老师年事已高,加上季节交替,身子骨难免不适,休息会就好了。”于金山不紧不慢的回道。
祁玉恒这才正眼打量起这位能让姜恒亲自出马引荐的男子,好似有些面熟。
于金山察觉到打量的目光在他身上纠缠,干脆利落的自我介绍:“臣于金山,时任洪县县令。”
啊,是了,洪县。
祁玉恒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神一紧,双手背在身后,冷冷的看着他。
常心悦饶有兴趣的走在御花园里,一路行来无人敢扰,连宫人活动的声响也全无,从宫前到锦鲤回游的池塘,再到桂花飘香的院落,德云宫竟像是被人施了咒术那般安静的可怕。
常心悦旁若无人的径直走到那紧闭的厅堂大门前,扭头朝身边的太监道:“撞开。”
宫人一时面面相觑,犹豫着不敢上前。
“给本宫撞开这门!”常心悦挺立在门前,厉声下令,语气不容置疑。
宫人们这才回过神,纷纷四处寻找竹竿力柱之类的东西,有几个块头大的侍卫则直接小跑着向门冲去,谁知这宫殿的宫门根本就是虚掩,这一冲之下豁然打开,侍卫们收不住脚,纷纷跌了进去。
只见惠妃韦茹夏一身绿萝锦衣,发髻高梳,含笑端坐堂中,身侧还有煮茶的小边炉烫着铜壶,她目光坚毅而平静,正视走进的常心悦面不改色。
常心悦冷笑,一副胜券在握,高高在上的只在离她几步开外处站定,高傲的笑着与她对视。
“看来,妹妹的病,好了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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