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不过今年冬天?”刘倌有些诧异,没想到卫良年纪轻轻就患上了如此严重的重症。
谢过大夫,刘倌递给了大夫一些银钱,便走向卫良的病榻前。
此时卫良正看着刘倌。
“你知道你的病是什情况吗?”刘倌问道。
卫良点点头,“知道。”
刚说完,又是一阵剧烈咳嗽。
刘倌没再说什么,最后放下了一些钱财,起身道,“现离入冬不过五月余,你若是能够在此之前,来到雒阳,我定然为你寻得名医为你救治。我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告辞了。”
“多谢。”
刘倌走后,卫良苦笑一声。
呵呵,名医,张仲景都没有办法,华佗也在河东郡,还不是那个神医华佗,你还能找到哪门子名医?
想到这里,卫良黯然,没有想到,自己的病竟然到达了如此严重的地步。
几日后,卫良从平皋县出来,他想回陈留,看下那批粮食怎么样了。
可身体实在是吃不消,遂雇了架马车,往司马老贼所在的温县赶去。
粮食哪有命重要,何况自己孤身一人,若是在陈留出了什么事,那就玩完了,虽然这一生也快因为这病给玩完了。
马车行驶到一片村野平地,忽然车夫将缰绳一拉。
卫良整个人撞上马车的车厢,发出撞击声。
紧接着,卫良一阵剧烈咳嗽。
马车的门帘一掀,三个面目狰狞的大汉疑惑的看向马车空荡荡的内部。
“人呢?”
“咦,不对啊,刚才还听见他在咳嗽。”
车夫在一旁,指着车厢内,“看,那还有后面板子松了。
“他跑了,快追。”
就当三人刚退下马车的时候,站在最外面的那个大汉,就感觉大腿一疼。
啊的一声,人就倒在了地上。
另外两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的腿上,全都都挨上了一刀。
三人面色煞白地看着眼前文弱的书生,大腿上的血哗哗的流着。
车夫在一旁蜷缩着,看都不敢看卫良一眼。
卫良笑意盈盈地看向四人,时不时咳嗽两声,“你们是谁?为什么算计我?”
面前四人,无一人说话。
卫良不急不慢,将手里的那把短刀擦去了血迹,“不说也可以,但你们恐怕就要死在这里了。”
说罢,卫良提起到,迎面对着最近的一人猛地劈砍下去。
千钧一发时,那人吼叫出声,“等一下。”
卫良刀瞬间停住,悬在那大汉的脑袋上,仅一寸有余。
那人吓得冷汗直流,额头上青筋暴起,脸颊边豆大的汗珠流下。
“我们,”那人咽了口唾沫,卫良的刀还悬在他的头上,没有收回,“我们就是附近的山贼,只是想讨口饭吃。”
“为什么盯着我?”
他继续开口道,“你就一个人,还是个病人,穿着好,又没有带侍从……”
对方就差说一句,不抢你抢谁了。
卫良了然,原来自己在平皋县的时候,就被人盯上了。
他们是把自己当软柿子捏了。
见卫良没有反应,对方连忙哀求,“别杀我,求你别杀我,我上有老,下有小,就是想养家糊口,没想杀人……”
卫良点点头,将刀缓缓收起,“念你还算有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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