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下面那东西咱们之前不是一直以为它会发动攻击吗?我们在工厂里待了将近个把月,这里还是一点没变。”
“要不去那儿找找回去的路?”
“这个方法虽然有可行性,不过风险太大了。”师丰羽思索半晌摇摇头,“目前的情况还是活下去比较重要。”
思路再次陷入了僵局,于听翻身上来继续不停的卖身下的垃圾换成三人生命所需的水与食物。重复的动作之中,于听的思路缓缓飘远。
“雾鳞是什么样的地方啊。”这个问题引得夏阳也有些好奇,终于将目光从眼前的“风景”上移开,饶有兴趣地听二人的对话。
师丰羽地表情怪异的变了一瞬“你从小听到的版本是什么?”
“不管是什么,在雾鳞,都是正在发生的。”
于听嘴唇微动,手指无意识的扣着手下的铁片,连出了血都没发现。“你说,我爸妈能在雾鳞活下去吗。”她微微低头,这几日的焦虑迷思终于显现出来。
“我爸妈在我小时候只是城里二层不能再普通的员工,我妈不停的生了很多孩子,只有我活下来了,那里的男人想要继续在岗位上呆下去,就只能让老婆不停的生育。”
于听的回忆沉回那栋毫无生气的门对门的格子般整齐划一的社区之中。
“后来我妈受不了了,她告诉我爸说她其他孩子都是她害死的,她要走,她要离开这个地方,她只想,要我。”
“我爸很快就同意了,但是,那里没有人会那么做的,每个人都在不停的生孩子和工作,我父母这么做成为了异类中的异类。”
“我们一家人逃跑的时候,没有发生惊天动地的感人情节,他们刚带我出门就被卷到一场谋杀案里,就这么简单而无辜的被抓了进去。”
“明明我流浪的地方天天都在死人,可我父母却因一场未成功的谋杀与我分散。”
“就是因为那个小姐受了一点皮外伤,大发雷霆了。”
于听将自己的过去一箩筐似倒豆子般倒了出来,用胳膊蹭了蹭自己的眼角,又接着分面包。
师丰羽走过去搂搂她的肩,很多话想说出口,最后化作一句:“没关系的,因为我也不知道我爸现在还活着没,那里势力错综复杂,我走的时候,我爸受了很严重的伤,几乎要……我……是靠着变换异能好不容易才活着离开那里。”
夏阳从善如流的举手:“我也是。”
夏阳一开口,整个空气凝结,瞬间鸦雀无声。确实,三个人几乎要凑不出一对父母,谁也不好说谁更悲惨些。
夏阳的话让于听好哭又好笑,她擦擦眼角,打起精神。师丰羽看着也松了口气,不知何时,他已经能够看出于听的嬉笑怒骂之间藏匿的情绪。
夏阳依旧是笑眯眯的,珍惜的伸出舌尖舔去手指上沾染的甜水,再将冰棒棍小心的贴着胸口的口袋放好,夸大的衣袖落下来露出他手臂上赫然出现的闪着荧光的图样。
做好一切后,他又偷摸了一个于听放在一旁的面包,边啃边用着像是谈论着今天天气一样的语气开口道:
“我有办法去哦,刚才觉醒了一个新能力来着。”
两人极其同步的瞪大了眼“啊——?!”
疑惑惊讶的叫声彻底打破了宁静。
“什么能力!!夏老师快说!”
转眼之间夏阳已经像一只仓鼠似的鼓着两颊啃完了手上的面包,露出幸福的表情,他摆摆手道:“别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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